2006年1月20日 星期五

長干情淚~3

倪洛一大早就外出工作去了。



而我就待在家裡作家事,只有閒閒沒事做時,就會縫刺繡,因為刺繡是我的興趣。



不知不覺過了多少時辰,倪洛回來了我卻不知道,因為我做得太入神了。



「芙香娘子,我回來了。」門「咿呀」被推開,我抬頭看到是倪洛,一時之間不注意,我的手不小心給針扎到了。「啊,好痛」我握住了自己受傷的那隻手指,不想被倪洛看到。

「相公,你回來啦,我去做飯給你吃。」我匆匆的起身,正要走出房門時,倪洛叫住了我:「娘子,妳的手…怎麼了?」

「沒….沒什麼啦!」我回頭心虛的說。「是嗎?我看看。」這時,倪洛一把抓住我的手,順便連人也一起跌入他的懷中,剎那間,我覺得自己的臉好燙。



「妳還說妳沒事,瞧妳都受傷了,能叫我不心疼嗎?」倪洛把我纖纖的手指含入他的口中,我很想將手指抽回可是卻沒勇氣,我整個人浸淫在他的柔情之中。隨後,他放開了我,轉身翻箱尋找著白色乾淨的布料,找到一小塊布料之後,他細心的為我包紮,還柔聲的對我說:「娘子,以後小心一點喔。」

「嗯,我知道了。相公,你一定很餓了吧,我現在馬上去做飯。」



我正要轉身離開時,他又抓住了我的手腕,「我現在不想吃飯耶~我想吃…」

「吃什麼?」

「妳….」倪洛以曖昧的眼神盯著我看,在我還來不及反應時,他把我鎖進懷中,然後二話不說吻了我。

他的吻….好溫柔,而我像隻被困住的小動物般,完全釘住在那裡,任由倪洛肆無忌憚的將舌頭伸近我的口中,和我的丁香小舌玩耍著。

我突然有種感覺,一股熱流從我身體裡湧出來,源源不絕,我感到囚禁著我自己靈魂的那座冰山嘩啦一聲碎裂,發出了被煮沸般嘶嘶聲。從小到大,唯一倪洛會給我那個吻,是在兒戲時,他親在我的臉頰上,現在長大,換那個吻,落在我的雙唇。

正當我在陶醉時,突然聽到…「媳婦兒阿,快過來幫忙阿」那一句婆婆呼喊,也就剎那間,倪洛放開了我,告訴一句我不理解但又極曖昧的一句話:「娘子,今晚我會教妳怎麼『炒飯』的」



炒飯?這很容易阿,只要把弄熟的飯在料理一下就好,為什麼還要一個大男人來教我阿?這一點我不是很理解。



忙了一天,我正要坐在床坑上休息時,猛然地,倪洛從後面摟住我的細腰。

「娘子,炒飯的時間到了…」他在我耳邊低啞道。

「等等,相公,要炒飯….幹麻不去灶房炒阿?」

「灶房太熱了,在房間的床上做會比較好吃…」猛地,他把我應轉身過來,伸出大掌撫摸我的臉,細語道:「嗯,什麼都別說,讓我好好看看妳…」然後倪洛順著我的額頭、鼻間、人中、嘴唇,給我一個深深的吻。今夜的這個吻,沒有了柔情似水的呵護與珍惜,有的是用盡力氣的霸道與佔有,直到倪洛放開了我,在我耳邊挑逗似的低語道:「娘子,相公我可以替妳寬衣嗎?」我害羞的沉默不語。

「妳不說話,我就當妳可以了喔?」

接著,他解開我腰間的繫帶,我緊張的抓了一下衣服。



「娘子,放輕鬆點」在倪洛的安撫之下,我伸手抱著他的頸項,小小聲的說:「倪……洛….相…公..要…溫柔…一點喔..」「好。」

在那夜,我們「坦誠向對」,瘋狂的纏綿了一夜。



在那夜,倪洛親口對我說,會愛我長長久久,直到天荒地老,那時,我還傻傻的相信他這種「甜蜜的謊言」。







十五始展眉,願同塵與灰。常存抱柱信,豈上望夫臺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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